
然就明白了——不是拒绝,不是嫌弃,而是纪川在用他自己的方式,守护着他们之间最核心、也最脆弱的东西。 一股混杂着羞愧和懊恼的情绪猛地涌了上来,让他耳根发热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。 纪川看着他脸上变幻的神色,知道他明白了自己是什么意思。 他没再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,只是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,轻轻将商时砚往自己身边带了带。 商时砚顺着那微小的力道,额头抵上纪川的肩窝,带着点依赖的卸力。 他闷闷的声音从布料里传出来:“……我错了。” 纪川几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,抬手,揉了揉他后颈的头发。 “知道就好。”纪川的声音低低的,带着纵容。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纪川的嘴角突然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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