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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光天化日红口白牙说瞎话才是你戴民龙的真本事？啊？”聂飞啪的一巴掌就拍在桌面上，把桌子上的笔都拍起来弹跳了一下。“刚才你信誓旦旦地说你亲自上街督促？底下的人还耐心跟商铺解释？”
“你解释个屁！督促个屁！”聂飞又爆了粗口，伸手一指就指向戴民龙，“瞧瞧这画面，你站在树荫底下戴着个墨镜像什么样子？再看看你这些人，把传单往商铺里一扔，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，你这叫做宣传做工作？就是再给你十天，一百天，也没有一家商铺会答应换门头！”
此时的戴民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，还能怎么说啊，这是被拿了现行了，他本来跟陈德满关系好，聂飞让他去征询商户意见的事情无意之中跟陈德满提起了，于是陈德满才让他别去搞那么认真，让聂飞一个人去操心去。
毕竟上万家商户聂飞一个人想搞定那简直就是不可能，陈德满这是在给聂飞创建下绊子呢，可别看这事儿是小事，可意义却很重大，全县最了解商户的资料的是哪个单位？不就是工商税务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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