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锁在墙上的铁环里。膝盖像被砸碎的瓷器,动一下就钻心地痛。她曾是舞台上的天鹅,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。门轴刺响,光涌进来。陆沉走进来,端着白瓷碗,碗里是浑浊的药汁。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与这肮脏的地下室格格不入。晚晚,喝药。他把碗递到她嘴边。苏晚抬起头,脸上全是干涸的血污,只有那双眼睛,亮得惊人,燃烧着恨意。她猛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砸在陆沉脸上。陆沉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。他慢条斯理地擦掉污秽,然后俯身,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她受伤的膝盖,用力一捏!咔嚓!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。苏晚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,眼前一黑。陆沉趁机捏开她的嘴,将药汁粗暴地灌了进去。药汁混着血腥味呛入喉咙,她剧烈地咳嗽起来。陆沉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颤抖的她,眼神冰冷如铁。他转身,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上,隔绝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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