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抹红色,我心情无比舒畅。像是这么多年心里的郁结瞬间散去。以后,我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活着,也不会因为一碗没浇汁的米饭,没熨好的衬衫,甚至是没经过虞方媛允许就穿出门的西装心惊胆战。我曾向往的爱情,曾艳羡的婚姻终于在结束那刻,将自由还给了我。“长嘉!”时隔一个月,二十八岁的虞方媛依旧在民政局门口叫住了我。“以前的事,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,但你能不能别恨我?”直到我上了出租车,虞方媛也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。看着车窗外虞方媛逐渐破碎的表情,我有些好奇——她的沉默曾困了我十年,那我的沉默又会困住她多久呢?五年后,我带着小阳阳在海边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。听见门口传来隐隐的哭声时,我看见九岁的她正帮助不慎摔倒的小朋友贴创可贴。我很庆幸,小阳阳没有成长为像虞方媛一样情绪冷漠的怪物。现在的她会正确表达自己的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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