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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明?”
听到虚元圣泉对自己的称呼,张子陵眉头微微一皱。
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神明,自己也从未有过“神格”这类的东西。
而且在奈青的记忆中,张子陵记得自己母亲召唤出虚元圣泉的时候,虚元圣泉对他母亲的态度都没有现在这般恭敬。
“你为何称我为神明?”
“尊敬的神明,吾可以满足您的愿望,这是吾的荣幸。”
虚元圣泉似乎并没有灵智,对张子陵的询问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机械式的回答,如同设定好的程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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