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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的不说，张凡搞定了一个顾总，顾总招来了这么多患者；而这些患者回去之后，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新的“顾总”，他们一定会把今天的见闻说给亲朋……这样下来，素望堂的人脉会滚雪球一样扩大……生意会越办越大。
她看见张凡忙得没功夫擦汗，一阵心疼，见于薏不在跟前，便鼓了鼓勇气便轻轻走上前。
“小凡，累了吧？”
说着，用纸巾给张凡拭了拭头上的汗珠。
张凡闻见她身上传来一阵体香，是那种非常“温”非常“幽”的香气，这香气一下子就浸透了他的身体，真想就势把她的纤腰揽住。
但碍于患者和赵朴通，只好忍住，开玩笑地道：“明天必须得聘一个专门擦汗的，你这么大个所长给我擦汗，大材小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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