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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老总乐得脸上全是沟沟道道,手里晃荡着一张支票,大步走上舞台,来到小雅芳面前,把支票双手递过去,眼光自然是落在脖子以下部位,微笑道:“小姐,一点小意思,请笑纳!”
小雅芳接过支票,看了一看:草!二百万!
“先生,这……太多了吧?”小雅芳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,一边胆怯地把支票递回去,一边斜眼看了一下张凡。
那个老总“嗯”了一声,“责怪”地瞟了小雅芳一眼,然后郑重地把支票推回到小雅芳手里,顺便捏了一下她的小手,笑道:“小姐,你的演奏,绝对值这个价。”
小雅芳看着张凡,不知该接不该接。
张凡点了点头,笑道:“既然老总有这份心意,你就收了吧,不收的话,老总很没面子不是?”
小雅芳只好把支票折了一下,收起来,然后给老总鞠了一躬,“先生,多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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