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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的样子，是想跪又抹不开面子，脸上的表情极度巴结、极度害怕，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像一个大专家的口气，而是街头小乞儿的哀求：“张凡先生，您把我的瘤子移到了耳朵后边！”
“是么？”张凡皱眉道，伸手把辛宁的手扳了一下，向耳朵后一看，然后厌恶地道，“辛宁先生，你也算有身份的人了，不要这么无赖好不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我无赖，我耳朵后确实没这个瘤子！”辛宁吵了起来。
“有与没有，难道与我张凡有关？”
“可是，你收了我的诊费！”
“收了你的诊费不假，那诊费是消除你胳膊上的瘤子。至于你耳朵上的瘤子，恕与我无关！”张凡冷冷地道。
“张凡先生，我再出一百万路比，请你把它消掉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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