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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在山洞里搞了大爆破,难道你也没听见?你特么是聋子?”副手冷笑着。
“爆破?”老头一愣,过了一会,慢慢回忆起来了,“是有一个声音挺大的。不过,这一带山里总是有人偷采煤炭,有时候是要爆破的。”
“我问你,那两个摄影的人长得什么样?”
“长什么样?一男一女,都二十来岁,男的个子挺高的,女的也不矮,少说也有一米七,长得特别漂亮……其他的我说不上来了。”老头道。
“他们坐的什么车来的?车牌号?”
“噢,记得是一般的越野车吧?轮子挺大的那种吧,反正我也不认识牌子,车牌我也没记。”
副手想了想,掏出五张钞票,递给老头:“拿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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