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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苏被张凡的这一番话给堵得无言以对，俏脸之上，红一阵白，嘴唇一阵微微颤抖，轻轻地松开张凡的手，娇躯向后退去，陌生的眼光看着张凡，颤声道：“小凡，我发现你变了，完全不是过去那个张凡了。”
“难道你看出什么变化了吗？”张凡双肩一耸问道，“我自己怎么没觉出来？”
“你的外表没有什么变化，甚至比以前变得更英俊、更年轻了，但是我发现你的心变了，或者说你的精神世界变了，以前的你，善良、憨厚、木讷，富有同情心，根本不可能眼看着一个女人受到如此侮辱而不惭愧！你现在心里在冷冷的微笑，用脚狠狠的踢踏我的伤口，看到我在痛苦中挣扎，你会感到极大的快感……这一切，完完全全不是以前卫校的那个好学生张凡！”
“我不是张凡，我是谁呀？”张凡歪着头笑道。
“你现在是一个魔鬼，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！”姚苏尖声喊道，脸上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。
“姚小姐，请你不要这么愤怒，我们每个人，生而自由，既有当圣人的权利，也有当魔鬼的选择，既然我选择了魔鬼，你应该选择离开魔鬼！否则的话，你不是与魔鬼同流合污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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