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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说不上来呀！有一天，我刚跳完舞，回家的路上，有一个人堵住我，说是想雇一个看守老宅子的，问我去不去？他给的工钱很高，我就答应了。他告诉我在这里不准见人，吃的用的，都是他派人送过来。过了一段时间，他送来这些道具，叫我装鬼吓唬来这里的人……就是这些。”
腊月冷笑道：“听这话，好像我们抓错人了？少跟我来这一套，我见得多了。老老实实交待，他为什么叫你装鬼？”
“他没说呀，他只说是吓跑来人就行，究竟为了什么，他确实没跟我说呀！”
“这个人你认识吗？”张凡亮出阿清的照片。
“就是他，就是他雇我来的。”老头道。
这样一来，张凡对老头的话有些相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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