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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两方面原因？”欧阳老头紧跟着接了一句。
张凡指了指欧阳老头的右眼，并未直说。
“他怎么知道我有这东西的？”欧阳老头下意识问道。
“李德生和你的朋友赵玮均是跟城北破道观里的狰狞恶鬼有瓜葛，这个信息很可能是互通的。”张凡直言道，“说不定，方衍都知道你有这东西，只不过是没有说罢了。”
听到张凡的解释，欧阳老头恍然。
“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，另外一个原因，那便是李德生在跟我和方衍示威，我跟李德生有仇，而你是我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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