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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张凡直接答应了下来。
这黄鼠狼精怪已经是将死之人,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所以张凡也就没拒绝。
“谢谢张先生,谢谢张先生。”黄鼠狼精怪连连感激道。
“对了,今天你来这里的事情,秦世明知道吗?”张凡继续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们两个很少见面,现在在他的印象里,于山在跟证监会汇报公司情况那天,还是会暴毙而亡的。”黄鼠狼精怪回答道。
听到黄鼠狼精怪的话,张凡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行了,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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