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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，这种被至亲的人夸奖肯定的感觉，张凡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享受过。
男人对子孙的爱和女人对子孙的爱，是截然不同的，张凡爷爷对张凡虽然谈不上严厉，但却也从未正面夸奖过他。
“奶奶，你在哪？你出来呀？”张凡四下环顾，满心期盼的等着他奶奶出来。
“我的人并不在此，这只是一缕有部分意识的我的残识，那破碎的甬道为我残识跟你交流提供的，如果不是你来到此地，没引起我跟寻宝之人交流的欲望，这甬道也不会破碎。”殷晴残识解释道。
听到这话，张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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