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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青山甚为震惊。
在他的印象中，顾老这人非常孤傲，对人一向是冷漠寡言，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，连基本的客套都欠奉。
要是不熟悉顾老的人，还一度会误会，以为他是在针对谁。
正因为此，所以顾老一直没有当上院长，或者登上最高的舞台。
不过，人顾老也不在乎。
他的医术水平很牛，综合素质是实打实的，放眼整个苏北都是一个医学界大牛。
就连协会秘书长见到他，都得客气地尊称一声顾老。
正是这个傲骨嶙峋的人，今天却破天荒地表露出“人性化”的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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