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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杨这厮，绝对是偷听了自己刚才和张月如的对话，没想到除了自己，居然还有人盯上了张月如。
而且还是站在黄不凡阵营这一边的人。
方尘一阵感慨。
不过想来也是，按照黄不凡那沉稳的性子，能够干出提前把自己身边一员大将安插在四海商会的事情，倒是不足为奇。
“倒是差点让他们闹出狗咬狗，一嘴毛的事情”。
张月如是方画九的钉子，杨浮屠是黄不凡的钉子。
虽然方画九曾经和黄不凡势均力敌，见面就掐，甚至斗的如火如荼。
可是两人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一样的，一致抵御外敌。
换言之，如果现在父亲和黄不凡碰面，说不定还会握手言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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